在这个叫关山村的秦岭深山小山村,沿着一条村道徒步,猛地抬头看,视野中隐隐约约出现一户人家,白墙黑瓦,金黄的玉米挂满屋檐,一口看电视用的卫星接收锅,已经很旧。
再往上走,靠近老房子,青石做成的老碾盘上,碾磙子放置的位置,依旧和曾经使用时的姿态完全一样。只有岁月知道,这个曾经必不可少的老物件,已经有多少年未曾转动。
五六件洗净的旧衣服,被晾晒在院坝的绳索上,一任秦岭的秋日暖阳照晒,无需更多的语言描述,这样的画面似曾相似,温暖了从农村走出的80后的童年,这是记忆里的模样。
房门上了锁,这栋房子的主人并不在家。细看,老房子已经有些年代,只不过墙体是新刷的罢了。大门上的武将门神秦琼、敬德十分鲜亮,也许去年过年的时候,它们才被贴上。
老房的院子边上,熟透了的甜枣掉落一地。空气中散发着鲜枣中的糖分,因为被雨水浸透之后发酵的味道。这里距离最近的县城30公里,这点鲜枣运出去,估计还收不回运费。
抬头看枣树,枯枝败叶之中,依稀还挂了一些红红的果子,轻摇枣树,即顺势掉落下来,捡拾二三放入口中,甘甜可口。枣树枝丛之上更高处的天空,蓝天白云,天朗气清。
叫不出名字的花儿,在掉了一地枣子的地方,盛开得正艳。但在这个位于秦岭商洛柞水县西川乡关山村的小地方,这些花儿的美丽是如此寂寞,也许直至枯萎,也未曾有人欣赏。
走到房屋后面的山上,看黑瓦片,看种植木耳的椴木,看远山那些美好的秋色,此刻的秦岭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,无论山外的节奏多快,这里的时光就像凝固了一般似的。
“站着累,坐着窝,圪蹴休息最受活。”快要离去的时候,回头再次望过去,老乡换了一个地方,继续以“圪蹴”的方式,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一碗饭菜。
“站着累,坐着窝,圪蹴休息最受活。”快要离去的时候,回头再次望过去,老乡换了一个地方,继续以“圪蹴”的方式,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一碗饭菜。
在房子的正前方,有一条清澈的小溪,正欢快地流淌着。小河沟两岸,生长着秦岭山地常见的箭竹。竹子、溪水,秦岭最美是商洛,商洛最美的景色,其实就在这样的小山村里。